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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君說:中秋晚會什麽的,玩兒蛋去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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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kius 发表于 2010-10-16 23:39:14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
我跟中秋晚会一点过节都没有,真的。这次中秋晚会办的真不错,即便我这种单纯的讨厌学园祭的家伙,都是考虑了再三才中途退场的。可并非是因为节目无聊,只是因为我个人受不了学园祭的气氛罢了。打比方的话,便是过敏。

这文章是想模仿村上春树先生的。散文,恩恩,形散意不散。写着写着却终归是掺上了自己的东西变成四不像了呢。好听点说,“我流”。恩恩,名字蛮霸气的。

最近从头读青岛外国语大学译本的村上春树,发现自己过去错过了【国境以南,太阳以西】。本打算每日中午吃饭时休闲读的,却一发不可收拾。老大不小的人了,半夜窝在被窝里看书到凌晨,还不时发出奇怪的声音,弄得室友以为我在打飞机。第二天早上Nick出门时对我说:“我去上课,12点前都不会回来。真的不会回来。你自己一个人享受房间吧。真的不会回来,别担心。”你太温柔了,Nick!但是温柔的令我心痛啊!我不是在打手枪啊!




初這輩子最討厭三種人了:學園祭快開始便喧鬧起來的女孩子;看到女孩子們喧鬧起來便也暗自興奮的男孩子;以及用溫柔的眼神包容地看著這一切的班任老師。


說到底,初就是討厭學園祭。初君剛從晚會回來,覺得腦子里有什麽東西,硬邦邦的,就像玉米濃湯里泡著的【咯吱咯吱】的烤麵包。跟同去的友人道了晚安,拒絕了友人憐憫似的“要一起去打網球嗎?”的邀請,初愈發覺得腦子里一團漿糊。像是被煮玉米粒的湯汁弄濕的炸薯餅。初晃晃頭,轉身推門,又步入夜色。


“節目沒什麼可挑剔的,以大學的晚會的水準來說。取材,創意,工筆,要說的話除了工筆別的都很不錯。畢竟不是專業的,工筆不能要求。”初這麼自言自語的說著,一隻手裡握著他的大馬克杯,獨自在墓園邊上走著。


“但是看到一半無論如何看不下去了。只覺得有身後靈站在自己身後右上方,就那麼站著俯視我。”初將馬克杯夾在胳肢窩,悉悉索索的從口袋里掏手套。初便是有這種習慣,想不清楚事情時便喜歡獨自散步,自言自語。


###
【你到底在這裡做什麽呢?】
背后靈這麼說著。他就那麼漂浮在初右肩後側,大概兩分米外,幾乎沒低頭,只是眼眸向下,帶著點鄙夷的打量著坐在觀眾席最後的初。
初沒有搭理靈,就裝作他不在。就像窩在房間里看H漫畫打飛機時一樣,裝作他不在。


一個台灣腔的大姊在唱歌。要不就是一個棒子打扮的男孩子。說來奇怪,即便人在現場,唱歌到底是男是女也看不真切。初這麼想著,嘴角浮上一絲微笑。



【莫要裝傻了,你不喜歡棒子打扮只是因為你怕羞,不習慣穿的華麗罷了吧。】
靈用剛好能讓初聽到的聲音嘀咕著。
【你莫不是還覺得自己比起這些棒子打扮的傢伙要好出不少?不要逗我發笑了。】

初面部的肌肉一抖。
“聽不見。我什麽都聽不見。哪裡會有人站著別人肩膀後面亂說話的。我只是遊戲打得有些多罷了。”

見初還是無視自己,靈冷哼一聲,抱起手來,也不言語了。

初重新盯著臺上,想辨認唱歌的究竟是台灣姊姊,還是棒子弟弟。卻怎樣也看不真切。那台上的人,似是一會兒用台灣腔女式唱法,一會兒卻又又換上棒子服飾,再仔細一瞧,竟既不是台灣姊姊,又不是棒子弟弟,倒像是初的朋友董在那裡唱。

初摘下眼鏡,把臉埋入手中。董在寢室里打刀塔呢,哪裡可能在這裡唱歌。

“定是累了。”初一隻手用力揉揉太陽穴,又戴上眼鏡。卻瞧見臺上並非一人。前面一個沒看過的女孩子拿著擴音器,沖著麥克唱些什麽,完全聽不真切。後面紅色燈光里站了近十人,初歎口氣,也懶得從這十人中找出台灣姊姊,棒子弟弟或是董了。

初向座位更深處陷下去,環視周圍。突發覺得滿場瀰漫著寫紅色的霧氣。初一驚,低低駡了聲娘。不巧被朋友聽到,轉頭來看。
“不不,自言自語而已,自言自···”
初磚頭跟朋友解釋,卻突覺的朋友的臉在那紅霧里映得發紅,甚是可怕。

“自己臉上怕是沒藏住驚愕”初這麼想著,因為面前的友人明顯是露出了略帶關切的不解的表情。

“稍稍有些累了,早走可好?”初趕忙說道。
“再等等,看下個節目可有意思。”
初嗯了聲,趕忙低頭裝作擺弄手機。朋友那熟悉的臉在紅霧裡愈發猙獰了。

###
“定是那靈搞的鬼。世上哪裡有那樣能漂浮在別人肩膀後面的傢伙?”初嘴裡叼著一隻手套,暗暗想著。手套是皮質的,上好的羔羊皮子,暖和倒是沒的說,就是稍稍有些不好穿戴。加之初一隻手裡還握著馬克杯,便只能用嘴幫忙戴手套。

“原本只有打飛機時跑出來飄著,剛開始時還覺得腦子出了問題。”帶好手套,初加快了步子。邊上就是墓地的圍欄,鐵絲做的,上面的白漆不知何時粉刷的,毫無脫落。

“最近竟連打遊戲時也跑出來了。而且不知何時竟還學會了說話,真是討人厭的東西。”初摸索著腰間,從皮帶上的掛扣里掏出了iphone。

“不知怎的想聽水樹奈奈的歌想的要發瘋。”正前方能看見墓園的辦公室,黑暗之中到還亮著溫和的橘色燈光,可能是也兼做守夜人的住處。

“麻了個巴子。”初低罵一聲。iphone屏幕認不出戴手套的手指,不論初怎麼用力按屏幕,都沒有回應。


“可要幫忙?”初猛一回頭,看見那人影正飄在自己右肩後方,手上戴著雙小羊皮手套,玩弄著大馬克杯。那帶著戲謔的笑的臉,赫然正是初自己。

晚會什麽的,玩兒蛋去吧。

wolfking 发表于 2010-10-17 02:37:36 | 显示全部楼层
好长,求摘要,简单地说,是骂还是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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